是你的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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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都事变/斩佐】冬日

*狱都事变同人 

*cp:斩佐

*点文的情人节巧克力梗,学paro

*实验得知,学paro真的很难写

*苦恼于自己的感情的佐疫,非常难写,最后一塌糊涂

*题目乱取的

*HE

*很严重的ooc

*OK的话↓

 

>>>

 

他用指尖搓捻着那页笔记的左上角,拿起笔在刚写的一条概念下面随手添了两条下划线,然后又盯着那些墨迹看了好久,直到年轻的学生意识到自己正在发呆为止。佐疫眨了眨眼用力深呼吸了一次,强逼着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黑板上的粉笔字上。上课分神,这不太像他平时会做的事,但是他又确确实实发现自己没法保持得如同几天前一样专心。少年用力的盯着那些灰白色的笔迹,觉得它们慢慢的变得模糊然后全部溶进了黑板的背景中,直到与整个视野里的所有事物一同不清晰起来。

 

他眨了下眼,然后发现眼前的一切又恢复正常,并且自己正望着坐在不远处的另一个人。几乎不用去想就知道对方是谁,少年连忙收回了目光将脑袋几乎要埋进笔记里,暗暗祈祷下课铃早点响起——这也是之前从未想过的事情。好在平常自己在班里还算是个能够作为榜样的好学生,因此老师并没有特别注意到他近几天的异样。少年在墨水和纸张的气味中有点晕乎乎的想。现在还没有落下太多课程,但是这样的状况要是再持续一段时间的话可能就会影响到自己的学业了吧。

 

说到底,还是他太过于莫名其妙了。什么时候自己也开始对那种无趣的话题感兴趣了?课间的闲谈,八卦的话题,一向和名为佐疫的好学生无关,他更加乐意在座位上安静的看看书而不是让脑子被毫无意义的东西塞满,即使是现在也一样。目前可是二月份,要找什么“太热了头脑也不清醒了”的理由是根本不可能的。他直起身子来拿起笔盯着笔记本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又像是完全放弃了努力了一样将手上的东西往一旁随手一推。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熟悉的铃声,在第一个音敲进少年的耳朵的几乎同时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往椅背上一靠。

 

好啦,总算下课了。

 

把桌上的笔记和书合上放到一边,少年将目光移向了窗外盯着那些立在原地的光秃秃的树干。没有下雪,空气是干燥的,还带着一些苍白的颜色,让漆黑的灯柱看上去有些刺眼。有一个抱着箱子的学生急匆匆的穿过视野,可能是在帮老师拿些什么东西。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在空中形成一些白色的雾团——这无疑只是距离那儿过远的自己的联想。佐疫看着人影走进了教学楼,眼中的场景又变成不动的静物,觉得隔着玻璃看到的冬天的景色说实话还蛮无聊的。

 

他收回目光向右瞥了一眼,名为斩岛的学生正在书本上圈划着什么,看上去十分投入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坐在他身后的女孩们凑在一团,露着有些神秘的兴奋表情交谈着,有的手里小心翼翼的拿着用缎带扎好的各式各样的可爱盒子,不用看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声音并不轻因此这边可以听得清楚,但是早在这之前他就能够猜到话题——佐疫看了一眼黑板的角落上值日生有些死板的粉笔字,那些白色的粉末粘在背景上组成了“2月14日”这串字符。

 

每年不都是要把这个作为话题的嘛。女孩子喜欢上了经常给她辅导学习的学长,偷偷的把匿名巧克力塞到他的书包里;男生对篮球赛的时候给他加油的拉拉队成员上了心,午休期间红着脸把后者扯到没人的地方用郑重的过了头的姿势送出礼物;更有大家都公认正在恋爱的两人却被发现互相都把珍藏着心意的糖果交给了别的什么好友,然后引得全班议论上好几天。要说起来的话,他倒是也收到过不少其他女生的情人节礼物,有的署了名有的没有。找得到主人的话他都会拿着巧克力找到她委婉的归还谢绝,那些无主的小盒子里的甜品则只能用来分给班里的其他同学。这样的事情多发生几次之后——大概是意识到了本人的态度——佐疫便不再经常取得这种额外的礼品了,不过他本人倒也乐得如此。

 

正是因为如此自己现在才不该对这种事情上心。佐疫看了一眼手表,离下课铃响之后只过了两分钟。

 

“怎么样?你成功了吗?”

 

“虽然说已经放进去了,也写了名字,但是他还没来找我……是不是没有看到啊。”

 

“放心啦!肯定会看到的,是放在柜子里的吧?”

 

“啊……你们都送出去了,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呢。当面送的话比较好的吧……?”

 

“打起胆子来直接冲上去就可以了吧?”

 

“哪有这么简单!”

 

“放学的时候去试试吧?”

 

“在大家都看着的情况下吗……?”

 

“可以等到迟一点嘛。”

 

“那就……”

 

那就试试吧。

 

少年对上了正在说着话的一个女孩子的目光,后者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抿起嘴来笑了一下,出于礼貌他也向对方露出了一个微笑,看到了这个表情的女学生把脑袋埋得更深了一些,对面坐着的同伴用余光瞥了瞥自己,探过脑袋去刻意压低了声音开始说起什么来。也许是关于自己的话题,不过看上去不想让他知道,那也没关系。他呼出一口气打算转过身去,却有些猝不及防的撞上了那双熟的不能再熟的深蓝色眼睛。

 

已经放下了笔的斩岛笔直的望着他。少年过了许久才向对方微笑了一下,后者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便再次收回了视线。朋友之间很平常的互动,佐疫想,但是自己就是像是吃错了药一样整个人都处于莫名其妙的紧张状态。他想到刚才那个女生没有说完的话。

 

那就试试吧。

 

但是究竟要试什么呢?

 

>>>

 

斩岛从很久以前就是自己的朋友。

 

在佐疫考进这座学校之前,那个不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的少年和他在年岁尚小时成为邻居。当时他刚刚搬到这个城市里,新家散发出一股刚装修好的冰冷气味,空气和人们的表情都陌生得让一个孩子感到恐慌。他回想到自己小时候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试图表现礼貌却又不敢和本地人交流,最后只能支支吾吾的嘟囔着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的问候,理所当然的在开始的几天没有给别人留下什么优秀的第一印象。他到现在还能记得母亲的话,“永远要抬起头来,做一个自信的人”,但是对环境的不适应让这些都变成了无用的假设。现在想来,如果没有斩岛的话,自己可能直到今天都还是这么一副样子吧。

他想起那个孩子。当他再一次从学校回来,紧紧地捏着书包的背带,回想着在学校里怎么被同学们用不理解的眼神看着,站在家门口几乎要掉下眼泪来的时候,他听见背后传来了同龄人的声音,类似于“嗯,我到家了”这样的寒暄。于是那个时候的自己紧张起来了,想到可能又会有一个不得不面对的交际麻烦,便马上开始祈祷妈妈马上开门让自己躲进安全的家中。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当时的愿望并没有成真。他盯着门上的猫眼企图转移注意力,然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

 

“啊,你好,是新搬来的邻居啊,一直没能见到面。”

 

他不得不转身了,于是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邻居,自己未来的同学兼朋友。那个孩子有着黑色的干净的短发和一双平和的蓝色眼睛,正笔直的盯着自己,这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又硬生生停下了脚步。对面的门大开着,露出了房里沙发柔软的垫子和茶几上放着的水杯和饼干盒。黑发的男孩子的亲人——大概是妈妈——看到了自己,然后笑着打了个招呼。

 

“啊小佐疫,刚好斩岛回来了,你还没见过吧?说不定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哦。”

 

“……我、那个……”

 

他缩着身子,眼神躲闪着,向后探出手却撞上了冰冷的门板。邻居的男孩眨了眨眼睛,然后朝着这边迈出了几步,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扶住了佐疫的肩膀,这让他几乎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诶、诶……?!”

 

“我叫斩岛。以后请多多指教,佐疫。”

 

那个孩子很平静。他收回了搭在佐疫肩膀上的手,然后直接把它伸到了背靠着门的孩子面前。

 

那个时候的回复是什么呢,回想起来的话,还是孩童的自己完全没有考虑过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顶多是朋友而已吧,抱着这样的心情礼貌地回复了,当时斩岛似乎是稍稍笑了一下,这样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很少见,如果是现在的自己的话,可是要好好地盯上个几分钟才会移开眼睛的。这之后身后的门才在一个巧妙的时间点打开,斩岛认真的和对方的妈妈打了招呼,然后又朝着邻居看了好一会儿才不慌不忙的走回自己家去。这让佐疫稍微松了一口气,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便在平稳中度过,直到第二天早上出门时他猝不及防的看见了像是在门口等了很久的斩岛。黑发的孩子听到开门声之后抬起头来望向自己,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我妈妈说你和我是一个学校的。一起去吧。”

 

“一起……去……??”

 

“啊。路上可以作伴。”

 

他倒没有像是已经认定了这一行动一样自顾自的离开,而是转过身来看向邻居的方向。佐疫下意识的用力攥住了书包的肩带,短时间内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这个新搬来的地方还是第一次有这样可以一起上下学的伙伴,但是他的紧张感却怎么也无法消退。如果自己还是畏畏缩缩的话,会被斩岛嫌弃吗?或者会说着“怎么这么一副胆小鬼的样子啊”然后走掉了也说不定。

 

“我……还是自——”

 

“如果会让你感到困扰的话那就算了。”

 

这样说着黑发的男孩子歪了歪头,然后就往楼梯下走去。佐疫一下子愣在了原地,然后几乎是不加思考的,他迈开腿小跑着跟了上去,皮鞋在水泥地上留下了啪嗒啪嗒的声响。

 

“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

 

斩岛停下脚步来认真的看着他,从那双眼睛里看不出对方在思考些什么,这让佐疫突然不自在起来。是不是太扭扭捏捏了一点呢?好像又给邻居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不过这样的事情大概已经应该习惯了吧,毕竟自己确实是一个不勇敢的人啊——他这样想着埋下头去,却听到了斩岛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

 

“我很可怕吗?”

 

“啊……?没有!!怎么会……!”

 

“但是我觉得你看起来很不自然,好像在紧张。”

 

“……我……没有……”

 

“啊,这么说来……因为不熟悉陌生的环境吗?好像会有这样的情况。”

 

被说中了。

 

他摩擦着鞋尖盯着地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应该是很明显的事情吧。水泥地上有一条细小的裂痕,他强迫着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上面,却不自觉的、或者说无法抑制的在在意着斩岛的想法。会像别人一样说些“真是不合群啊”“胆小鬼吗”之类的话吗?

 

过了一会儿,那个黑发的孩子平静的开口了。

 

“这样的话,我把我的勇气分给你吧。”

 

 

>>>

 

 

“分勇气,真是有够像孩子的举动啊。”

 

他瞥了一眼身边的少年故作轻松的说,后者提着书包略微抬了抬眼睛。

 

“某种意义上最后不是成功了吗?现在的佐疫已经不会怕那种东西了吧。”

 

“害怕陌生的环境,那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了。”

 

他笑了起来,斩岛呼出一口白气便不再说什么了。身边干枯的树干划过视线,背景的苍白天空和干冷的房屋以一种不缓不慢的速度移动。那个黑发少年的步伐很稳,眼睛直视着前方似乎不关心身边的任何东西。是吧,他想,也不会关心今天是什么日子的。佐疫下意识的把视线往自己的书包那边移了移——装着书,笔记本,笔,平常都是这样而已——只不过今天还多了一个可能不怎么起眼的小盒子。

 

他想到今天自己还收到了一个女生的巧克力,即使是拒绝了那么多人,还是会有锲而不舍的追求者来的,当然了,这次也在长时间的斗争下成功还给了对方。女生回去的时候眼眶已经泛红了,但是他除了在心底暗暗道歉之外却也没法做其他的事情。或许在之后会找到更好的人的吧,他这么希望着,同时一整天都偷偷的盯着邻居那边的情况。是的,有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子去找他了,拿着一盒巧克力。他看到斩岛盯着那个打着漂亮蝴蝶结的白色纸盒几秒钟之后,非常直接的回绝了,用类似于“对不起,这个我没办法收”之类的句子。女学生跺了跺脚跑走了,事实上,那一瞬间她似乎把目光朝着这边瞥了过来,不过没有喊出“佐疫前辈你为什么在这里”之类的话真是万幸。

 

是的,他承认。他在意斩岛,不是同学之间的在意,不是邻居之间的在意,不是伙伴之间的在意,是像在暗恋着谁一样的在意。不,讲到底根本不需要说是“像”了吧。他的包里放着准备给斩岛的礼物,是自己亲手制作的巧克力——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母亲那里学到了这一手,当时的理由是“佐疫以后如果有喜欢的女孩子的话,能够给她做巧克力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吧”,现在看来,虽然确实是喜欢的人,却不是什么女孩子,也不见得会有多少高兴。从小玩到大的同性邻居在情人节给自己送了手制巧克力?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情,无论是谁都不会接受的吧。

 

他想,确实,“害怕陌生的环境,那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了”,但是他依旧有害怕的东西的。他试着假装这个巧克力并不存在,也许直到很久之后才把它从书包的最底下翻起来,故作惊讶的说一句“原来还有这样的东西”也不错,但是做不到。不管怎么说都做不到。因为佐疫无论如何都是佐疫,是不会变的。

 

那就试试吧,那个女孩子这么说。

 

“佐疫,不冷吗?”

 

“啊!……啊,并不觉得很冷。”

 

他突然惊了一下,有些胡乱的应着。身边的邻居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了道路的前方。再这么走下去的话,很快就要到家了,他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着,觉得书包里的那个礼物盒沉甸甸的快要把自己的手拉断。

 

“斩岛。”

 

“嗯?”

 

“今天……是……那个吧。”

 

“啊,情人节吗?”

 

“啊、嗯。对。”

 

那个少年不再出声了。过了一会儿佐疫突然意识到身边的人的步子停了下来,于是他也后知后觉的赶快站在原地。斩岛的眼睛笔直的盯着自己,这让他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因为眼神也如出一辙的认真,好像能把人的灵魂都剜出来似的。只不过这次的背景是电线杆与贴着小广告的砖瓦墙,没有那个人大开着门的住所。

 

“佐疫在意这个吗?”

 

“诶?因为班上女生不是都在提吗,无所谓啦这种事情。”

 

“我看得出来的。”

 

“……什、什么意思?”

 

“和那个时候一样吧。你说‘我没有紧张’的时候。从你的表情上就看得出来了,小时候就是这样。”

 

斩岛的声音依旧没有一点波澜,就好像这个事实并没有什么惊人的一样。茶发的少年猛地一惊,抓住了手里书包的带子。对面的人露出了一副正在思考的神情。

 

“是因为今天有女生送你巧克力吗?”

 

对对方得出的这么一个结论有些哭笑不得的佐疫耸了耸肩膀。也是,早就该知道了,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不知道该说是迟钝还是过于狡猾的性格啊。

 

“为什么想到那里去了啊……这样的事情不是早就无所谓了吗。”

 

“那么,是因为今天有女生送我巧克力吗?”

 

“咦?!不、就算有的话……我也不知道吧。”

 

“那个时候佐疫不是在看着吗。”

 

“什——”

 

“啊,虽然那个角度确实很刁钻,但是还是能看到的。”

 

“……这样啊。”

 

这下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斩岛背后的小巷里钻出一只猫来,然后马上窜到了草丛里消失不见了。他的那双蓝色的眼睛依旧平淡的看着自己,但是佐疫总觉得在那个熟悉的面具背后的灵魂在微笑,或者其他什么。电线穿过上方把天空切割成一个个不规则的方块,云朵挤压在区域内缓慢的移动,没有鸟,也没有飞机。

 

明明自己才是应该提出些什么的人,现在却被动的可以。早知道他的邻居已经什么都知道了的话,自己是不是就会有其他不同的行动了呢?他不清楚。但是现在斩岛知道了他的秘密,如果说是秘密的话。他想,也许他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也说不定啊。

 

“因为斩岛是我的邻居啊,而且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如果一直没有女孩子追求的话不是就得我来出马了吗?”

 

“不对。”

 

“……为、为什么这么说?”

 

“佐疫,这不公平。”

 

“突然说公平不公平的……”

 

斩岛向前走了一步,于是他们之间的距离缩小到了几乎伸手就能碰到的程度,这让佐疫有些不自在起来,尤其在之前以如此令人在意的对话作为背景的时候。他在那双蓝色的眼睛里看到一个面色慌张的自己,于是少年尽力让表情显得更加镇定了一些,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容易被邻居影响——现在也是一样。

 

“为什么你和我的态度不一样呢?”

 

“态度……?”

 

“佐疫把我当做朋友和邻居吧。”

 

“是啊?”

 

“但是我不是。这不是很不公平吗?”

 

“……”

 

他突然有一种奇怪的预感,于是瞬间变得大脑空白起来,指尖不断地摩挲着书包的侧面。这样的局面更加糟糕了。他想起小时候斩岛所说的“是因为害怕陌生的环境吗”的问话,即使到了现在已经不适用了。

 

“佐疫。”

 

“……你要说的话和我想象中的是一样的吗?”

 

“那取决于你的想法。”

 

“那么,先等一等。”

 

少年抿了抿嘴,将手探进了书包里。

 

那个盒子一直都放在最容易触碰到的地方,即使是不断违心地考虑着要把它留到很久很久以后,终究还是没法做出这样的事来。他颤抖的手指碰到蝴蝶结绑带边缘有些粗糙的手感,然后是纸盒表面。现在反悔已经没有意义了,虽然他从说出这句话开始就没有什么后悔的想法。佐疫一把把那个盒子拿了出来,几乎是有些鲁莽的塞进了斩岛的手里。

 

“……这个给你。”

 

“……”

 

“……你不吃惊吗?或者像是白天对待那个女生一样还给我也可以啊……”

 

他开始有些慌乱了,但是还是强作出一副有气势的样子,因为和自己预想中的判断完全不一样,邻居似乎是理所当然的接下了那盒礼物。他打开书包,把它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个不容易被压坏的位置,然后在佐疫的注视下从旁边的地方拿出了一个包装好的小礼物盒。

 

“啊,因为我也正想着什么时候给你比较好。”

 

“——”

 

“不过,很抱歉,我自己对这个一窍不通,所以不是手制的,希望你不会在意。”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说“没关系”或者“谢谢你”之类的。事实上,如果能够动弹一根手指的话他就想要感谢神了。少年只能愣愣的盯着那双蓝色的眼睛,面对邻居伸出的手上拿着的巧克力而无动于衷,直到一段时间之后斩岛终于开了口。

 

“不要吗?”

 

“——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邻居始终用似乎永远不会变表情的脸看着他的整个动作,直到他最终把书包的带子用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遍的仔细的态度扣好。佐疫的眼神躲闪起来,假装去看旁边的电线杆和它身后的天空。

 

“那么,我刚才想说的话——”

 

“我知道了哦。”

 

“要正式地讲一遍吗?”

 

“你愿意的话也可以。”

 

“那样的话,就换一个话题好了。”

 

斩岛的手指伸了过来,碰到了他的脸。指尖很冷,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和你接吻。”他说。

 

-END-

 

大概就这样……我跟你们讲,学paro是这世界上最难写的东西……之一。

佐疫被我写的好少女……对不起,原意不是这样的,然而一讲到情人节巧克力觉得不少女也得少女起来了(。

我努力了,真的,我不会写亲亲,如果非得写亲亲的话,这篇文章这辈子都没有结尾了……

送给点文的阿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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