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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世界/雷安】Hold on, Mr.Justice(08)

Hold on, Mr.Justice/坚持住,正义先生(08)
 
 
*黑帮首领雷狮x杂志社撰稿人安迷修
*目录页:【***】
*阅读须知见01正文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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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专栏问答:和一个黑帮老大及其亲属聚餐是一种什么感受?
 
“个人亲身经历告诉我,这不算是你能想象出来的最糟糕的事,但也好不到哪去。L在期待我和K亲切友好地交流,然而我们做的最友好的事就是在第一眼见到时打了个招呼。事实上,K看上去对我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但我依旧还在尝试接受他的新形象——我已经在先前的日志里提过这件事,现在不想再说了。
 
“迟来的日志。给依旧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读者问好,再加一个笑脸(:D)。
 
“上述事件的发生,实际上是在半个多月前,但那之后我忙于杂志社的稿子(在这种环境和心境里要静下心来写推理剧情实在不是什么简单事)以及整理心情,还得应付热情不减的混混们,几乎忘了这件事。简要地概括一下:L带我认识了一位年轻的小姐(她是个比我想象中要更不亲切一些……要更不亲切很多的军火贩子),然后和我大谈特谈人生观价值观,然后救了我一命,然后让我和K聚餐。
 
“今后会尽量记得记日志,即使我觉得我并没有什么读者,但日后回读想必也会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至于有不有趣,我还是持怀疑态度。
 
“十月到了,天气开始转冷,甚至冷得出奇,我已经被迫从柜子里拽出了大衣裹上,但L还套着他那件半长不短的外套到处晃悠,好像体内安装了什么自动调温系统。他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关于近况:生活回到了正常状态(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把这当作正常状态了?)。Z闲来无事会来找我聊天喝茶,K跟我保持着奇异的不冷不热的关系,L和我重新开始像之前一样交流,友好地像是随时准备掐断对方脖子的老朋友,即使明显没有第一次见面时那么针锋相对。他拜访我家,或者拉我出去干些莫名其妙的破事。说真的,一个组织领导者平时都闲成这样吗?
 
“我得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也不该发生,但我和L之间的关系变好了一点。当然,我还是看不惯他,还是觉得他是个自大白痴,然而现在我对他的厌恶更多地出于他的不请自来和自以为是,而少了些对于他本人的鄙夷。这很可怕。也许是上次他和我讲的那些强词夺理的价值观把我给耍了……我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我没有那么讨厌L’这个事实让我从另一个角度上开始讨厌L,而且丝毫不觉得抱歉。
 
“L有着令人难以言说的作客礼仪。和他的手下或者他对头的手下不同,他会敲门,还算礼貌,但打开门之后他会对你笑一下,打声招呼,然后一拳头甩上来。我觉得但凡一个脑子清醒的人都不会预料到这种见面礼,也不会想得出这种见面礼,所以第一次我被他不偏不倚地撂倒在地,然后被他大肆嘲笑了一番,然后我把他拽翻和他在地上打了起来。L来我家的十次里有七次是以这种荒谬的斗殴开场,即使我不再是那个毫无准备被揍趴的角色,但最终无一例外是打成一团。
 
“一开始我赢不过L。我不想承认,但是他很强,那是一种杀人惯犯和领导者该有的强,即便我觉得他在和我交流拳脚的时候并没有要搞死我的意思(我说不准这更让我觉得受到了侮辱还是什么,因为我同时又不认为他只是在耍我玩,但是当然,我怎么可能真的知道这个神经病在想什么?)。不过近半个月之后,我大抵已经摸索出了他的出招顺序和习惯,也开始学着像他那样抱着把人打成三级伤残的态度出手(对着L一脸恶心的嘲讽表情,这样的情绪很容易培养),所以现在我基本上可以和他打成平局。L看上去很高兴,我根本不知道他有什么可高兴的,不管怎么说这让我更想揍他。
 
“至于我为什么能在半个月内就摸清楚L的动作细节,那是因为这混账在这段时间里每天都来骚扰我。每天。再一次地,一个组织领导者真的能闲成这样吗???
 
“L有时候会使枪,好在没有真的用过什么像样子弹。但是我得说,被撒一脸庆典彩纸也不怎么叫人开心。我对着网上找来的教程视频试着装模作样地用L落下的空枪,效果算不上特别好,不过还算可观,至少有一天我抢过L的枪回敬了他一身彩色颜料(他到底哪来这么多奇怪的特制弹?)的时候,他看上去有点惊讶。
 
“然而我依旧用不惯它们。我很怀疑这辈子还能不能有用得惯它们的一天。手里握着点东西总让人觉得不太舒服,可以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实在些的拳脚碰撞。
 
“综上所述:是的,即使我很想说些别的事,比如我的稿子,我的近日食谱,但事实上是文章进度缓慢,食物千篇一律,占据一天大部分时间的还是L,以及和他有关的一大堆以室内斗殴为主的莫名其妙的事,具体包括在便利店争论什么味道的三明治比较好吃(店主可能认出了L,没敢说什么。我感到很惭愧,也很抱歉,但我必须强调鸡肉三明治没有L觉得的那么可怕,要么他只是想找个理由跟我找茬),或者从某间废弃住宅里抓出他的一个正在酗酒的高个子手下(组织内高层人物,武力值极高,头脑简单,可能是一路靠拳头打进的高层,天知道)。诸如此类,甚至还有一些我一点也不想再提一次的事。
 
“我还会保持记日志的习惯,但我很怕它成为L观察日记,即便它已经有了这个趋向。然而,我只是在记录生活中发生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L占了这么大的份额。
 
“也许今天就到这里。我还得留出些时间来写我的杂志连载小说。
 
“顺便一提,我上次在L的基地,或者他的住所的茶几上看到了我曾经送给他的一把手枪(又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旁边还整整齐齐地摆着润滑剂和子弹。和整张桌面上皱成一团的餐巾纸和扑克牌相比,这简直可以说是可怕的景象了。然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L曾跟我说他不喜欢这枪的型号(格诺斯17?差不多吧)……无论如何,这和我无关。
 
“给想象中的读者:晚安。”
 
 
 
 
 
“十一月。室外温度终于低到了连L都要钻进皮夹克的程度。我正在尽力避免一切外出计划,这不是一件简单事,因为我需要购买食物,还需要应付L无止境的骚扰。他开始减少莫名其妙挑起斗殴的次数,转而把时间花在观察我的电脑屏幕上。在一个混混头子的注视下写刑侦小说实在叫人头皮发麻,所以我把工作地点转移到了卧室,并把L锁在了门外。奇怪的是,L不怎么抱怨,而且居然真的能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坐上一下午自顾自地刷社交网络,并在我傍晚走出卧室时一脸平静地问我晚饭吃什么。姑且不提他扔开自己的堂弟手下非得和我一起啃冷藏食品这件事的荒唐性,我不懂他为什么到了这份上还不离开我家。
 
“不过这不是这篇日志的重点。
 
“回翻了一下之前发表的内容。在第一篇日志里,我曾经提到过我的师父,并表示有机会的话会谈谈他。根据近日以来的心境来看,我想这个机会应该已经到了。当然,因为我并不清楚究竟有没有人在看这些日志,所以这更多地像是个人回忆。
 
“如同我提到过的,我的师父在我的中学学校附近开了一家武道馆。他是一个睿智的老人,身子精瘦,大多数时候板着脸,但心肠很好。我至今不清楚他为什么选择到一个西方国家来教武术,而且他的武道馆里也鲜少能看到有除了我以外的学生。同样地,我不清楚我是否掌握了他所教给我的防身术中的精华部分。他总对我说,‘从眼开始,学到手脚,学到心’,我从未停止过努力,但总有一种感觉告诉我我并没能真正学到老人所教导我的东西。
 
“我还记得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一天我刚放学从学校走回家,在路上看到一个有点格格不入的东方式样的招牌,就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场馆内空无一人,我打了招呼,在里面转了几圈,但并没有回应。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师父大概就已经在观察我了。不知道他究竟在这样一个毫无特点的中学生身上看到了什么,但无论如何,当我失望地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一个老人站在道馆门口,背挺得笔直,眼神锐利,有那么一瞬间让我畏缩了一下。他不问我是谁,不问我来干什么,只问,‘你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吗’。我说,‘习武’。他又问,‘你觉得习武是为了什么’。我说,‘惩恶扬善’。
 
“然后师父便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说,‘以后每天下午五点到这里训练’,用的是一种不算命令也不算建议的口吻,好像这是什么自然而然的事。而我也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答应了,好在父母在听说之后并没强烈地反对什么,只说不要太晚回家。
 
“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不仅仅是说他的格斗能力高强,也是说他的阅历,他的思考。我小时候一直认为师父什么都明白,甚至比我的父母还要聪明。现在我虽然不再把他当作一个万能的神,却也对他抱有极大的敬意。在道馆里,我们并不只是学习武术,他还会问我一些听上去很简单却难于回答的问题,比如说胜利究竟是什么,所谓的命运又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从不敢用一些故作聪明的答案欺骗他,次次都只能给出听上去实在算不上聪明的回复。师父不会生气,他经常说他也不知道,但我明白他至少是看得比我清楚的。
 
“他教我什么是‘正义’,却从未真正挑明答案,只让我自己去探寻。师父对西方世界的骑士道了解不深,但说他大抵清楚其中的内核,因为信仰是有相通之处的。至于他自己坚信着些什么,我不知道。他让我要坚定自己的内心,同时也要有一双观察家的眼睛;他说正义在这世上看上去不通用了,但其实它随处可寻。他说要走的路还有很长,要学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但你最终能靠自己来发现复杂的东西有着相同的本源,看似截然相反的事物也一样。
 
“我最后一次看见他是在上大学前,准备登机去向崭新城市的前一天。我去向他告别,他的道馆里依旧空无一人,他看上去与我中学时的记忆里的形象也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更加苍老了些。我们坐在那儿喝茶,师父说,当时他第一天看见我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走路姿势坚定、双眼闪着光的,有着伟大灵魂的孩子,但那灵魂是稚嫩的,还需雕琢。他戳着我心脏的部位,说现在也是,你的行程还没有结束。我问他我该怎么联系他,因为据我所知他从不用新兴的电子产品,家门口也没有信箱,但老人说我不再会需要他,因为事实上我需要的永远只是我自己。于是那是我记忆中我们最终的交谈,自我上飞机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听说过他了。
 
“现在,我只有我自己,只需要我自己。我还在路上,还在思考,还在观察,却越来越困惑。从我遇到L这类人开始,一切都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师父教导我要坚定自己的内心,然而我却似乎无法再跟随他的这条指令。
 
“L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罪犯,是和我的理念背道而驰的角色。惩恶扬善,本该天经地义。还有K,他们遵循着可怕的道德准则,有些时候却太像普通人,甚至比我更像普通人,因为在我认识的大多数人眼里我也许是个不亚于L的疯子。剔去那些外衣,L似乎只是个行事乖张的狂人,K似乎只是个不爱表露情绪的青少年;但那些外衣真的能被剔去吗?我真的能当作它们不存在吗?
 
“完全无视过于荒唐,然而我开始不清楚我坚信的全盘否定又是否正确。我一直认为这个社会需要根基上的改变,大清洗,因此所有障碍物都应被除去,而我会做那个站出来的人,无论结果如何。信仰支撑着我走到今天,如果失去了它,一切将天翻地覆。也许这样的情况是在师父预料之中的,也许不是,也许他早告诉了我该怎么做,但我却没能理解。
 
“复杂的东西有着相同的本源,看似截然相反的事物也一样。或许L和我是截然相反的人。然而不,我不能想象或接受我们有着相同的本源。
 
“不过说到底,我依旧并不了解他。
 
 
 
 
 
“我要收回我的话。我要给自己的脑袋狠狠一拳。太好了,我受够了。天知道一个月前我为什么会想要了解L?
 
“我的生活发生了一些变化。好消息是,我现在有了无数了解L的机会。坏消息是,这些机会只让我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他是个丝毫不在乎他人隐私和权利的混账玩意。
 
“不管怎么样,我相信L并不知道前一段时间我曾经对他的真实思维方式和他的过去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同样地我自己也很不想知道这件事,希望有什么记忆清除机),但L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开始变本加厉地进占我的生活空间。我是说,真的,如果一个人和另一个人认识了差不多三个月左右,况且他们双方都互相讨厌到恨不得掐死对方(不管L有没有恶心我到这份上,我对他的厌恶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或她会试图让另一个人的单身居所看上去像是双人间吗?
 
“L有一天来我这儿的时候带了一只马克杯,因为我拒绝把用来招待Z的那个给他用,这就是开端。我当时想的是,老天,自带工具,他总有一天得搬只帐篷来。但不管怎么说,这行为还算合理,毕竟一整天不喝水确实不是什么好事,他爱随身带个杯子也和我无关,所以我没说什么。然而他离开的时候,没有把杯子带走,这时候我该起疑的,我该拽住他的夹克领子逼他清理他的垃圾,但是我见鬼地没有在意,以至于现在追悔莫及。
 
“我认为L把我对他马克杯的无视当作了默许,或者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意见。无论如何,第二天他又带了只勺子,理直气壮地说是要吃土豆泥。我告诉他这三个月来我们从没吃过什么土豆泥。他说那就随便别的什么。于是我家又多了一只莫名其妙的金属勺。接下来是叉子,充电线,毛巾,直到我的卫生间里出现了牙杯的时候我终于才意识到了不对。我问L他到底什么意思,他说没什么意思,这些都是生活必需品,我说一个人到别人家里做客不会需要生活必需品,他于是用一种很恼人的怜悯口吻说,一个人也不会连续几个月都在别人家从早作客到晚。
 
“我扔了他的牙刷几次,但无济于事,发现那丢了之后L会不厌其烦地补上新的。一段时间之后我意识到我的人生不能浪费在这种白痴游戏上,于是我把L锁在了大门外,决定做上二十四小时甚至下半辈子的聋哑人,无论他嚷得砸得多凶都不开门。门外的L听起来毫无反应,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胜利了,获得了永恒的平静,然后我想起来L说过他有一百种方法进入我家,我又想起来我住在二楼,这时候我就听到卧室里传来窗户被推开的声音,看到L以一种凯旋的姿态打开门倚在门框上,跟我说那些防盗栏杆不过是些摆设。
 
“总结:我无路可走了。
 
“当然,我想到了K,不管他是个怎样冷血的人,至少在我的认知中还有着清醒正常的头脑,于是我终于硬着头皮去请他打醒自己的大哥。K用带着点同情的平静眼神看着我(不同于L那种嘲讽式的怜悯,这是真正的同情,即使之前我对他的印象不算很好,这一刻我感到他的眼神相当温暖),说他帮不了我,L的行为只受他自己的制约。至于Z,他光是听到L的名字就要缩一缩脖子,我很怀疑他会对改善现状起到什么作用。
 
“生活变成了一场噩梦。唯一的好处是不再有无聊的小混混上门找茬,因为一个相当心情舒畅的L会抢在我之前开门,对他的手下或者他的对头们说,‘你们亲爱的头领先生不想被人打扰,所以滚出去’。有些时候他会把这句话直接用行动表达出来。另外,非得说的话,L并没有把我家翻个底朝天的意思,甚至可以说他一旦达到了进驻公寓内部的目的之后相当通情达理,只坐在那儿要么盯着手机屏幕要么盯着我,后者相当令人毛骨悚然。
 
“还有比那更毛骨悚然的事,也就是有一天我看到他既没有盯着手机屏幕也没有盯着我,而是带来了一本杂志。因为我不是瞎子,所以我看到那本杂志里刊登了我创作的连载。L还特意跟我说,他买这本杂志走的是绝对合法程序,叫我不要多想。我确实不想再多想一秒钟了。
 
“现在当我每次进门的时候,会感觉自己仿佛在和什么人同居,因为几乎所有的私人用具都是双人份的。很多时候L跟在我身后进门,因此这种该死的感觉更加明显。然而事实上,偶尔有些时候我起床,确确实实会看到身边的被单上掉着几根黑色头发。那是L头发的颜色,一定要说的话,或者还是K的,无论如何不是我的。
 
“我非常,非常不想知道它们为什么会在那里。或许是白天不小心粘在身上的……哈哈。
 
“因此有时候我觉得,可能L真的带个帐篷来会更好一点。或者,为什么K不能做个不那么早熟的孩子,让L回去多陪陪他呢?……当然,一个十八岁的男孩黏着堂兄不放,也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
 
“圣诞节快到了。在现在这种状态下,我不知道飞回家见一次父母会对我目前的居所带来怎样灾难性的影响,而事实上我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们,因此也许我还是会留在这里。
 
“我给Z准备了一点小礼物,是一套长得像小斯巴达战士的塑料玩具,因为他曾经跟我提到他看过一套少年英雄漫画,很喜欢里面的一个小召唤师,甚至连社交网络帐号名都取了个相关的。希望他会喜欢。至于L他们,我一点也不想准备什么见鬼的礼物。L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圣诞晚会,直觉告诉我那将会是一个灾难,然而,圣诞夜确实需要一点热闹。几年下来,我觉得我好像离那个词已经很远了。
 
“我想过一个安全,平静,合法的圣诞。我累坏了。如果L只是每天找我切磋拳法,即使他把我打进医院我都不会觉得如此疲倦。招致这种疲倦的甚至不仅仅是L无止境的骚扰。最让我不知所措的是,一旦静下心来思考的话,我就会发现……
 
“……我可能是在说服自己我讨厌L。”
 
 
 
 
 
@Arrows_vectoR:看我发现了什么!这些都是真的吗?太酷了!!
 
@Knight0513回复@Arrows_vectoR:呃,如果你亲身经历过一遍的话,你可能不会觉得这有那么酷。这些都是真的。不过无论如何,你是我所知的第一个读者,因此你好!
 
@Arrows_vectoR回复@Knight0513:你好骑士!!:D
 
 
 
@THOR_L:事实上你猜错了,我确实知道你对我很感兴趣,不仅是因为你是个把情绪写在脸上的傻瓜,还因为哇哦,你的日志里几乎全是我,连我自己都没能爱自己到这份上
 
@THOR_L:相信我你会喜欢那个圣诞派对的
 
@Knight0513回复@THOR_L:什
 
@Knight0513回复@THOR_L: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THOR_L回复@Knight0513:魔法。
 
 
 
-TBC-
 
 
 
过渡章!全是安的日志,时间飞逝,一下子,三个月就过去了。
关于安的师父,这里的全是妄想设定,等着官方打脸。金(伪)出场了!
我终于有机会展示我给角色取的账号名,事实上,不只有他们三个,几乎所有角色,我都有设计账号名,卡米尔的花了最大心思。不过,在这里铺开讲也不好……另外找个时间把一些没写出来的设定整理一下发吧。
去写下一章了,回见!
 
另:没有,敏感,词。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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